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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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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十八

被抓走的白依依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抓走的,甚至被抓去了哪裏她都不知道。

等到了地方她還渾渾噩噩的,一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模樣。

她剛被抓走陛下就也跟著離開了,好好的宴會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散了,宋婉自然不能就這麽放棄,她轉頭想要追上沈賦墨,卻被沈蘊年搶先一步。

“陛下!我們談談吧。”

沈賦墨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眉眼陰沈。

“朕不想聽。”

沈蘊年知道他會這麽說,所以深呼口氣道:“不管怎樣,她是無辜的。”

沈蘊年以為沈賦墨對白依依特別是因為他的原因。

上次也好這次也罷,哪次都是因為他沒忍住多看了她兩眼才讓她得到了這種災禍般的對待。

今天她又那麽沖撞沈賦墨,他真怕她今天會喪命。

“你若這般心善,還不如多顧念顧念你自己身邊的人。”沈賦墨唇角輕扯,留下這麽一句話就再度轉身離開了。

聽到這話的沈蘊年一楞,他面色不動,瞳孔卻縮了一下。

難道他的事情都被他知曉了?

沈蘊年被沈賦墨這麽一攪合都忘記了白依依的事情,等他想起再度擡眼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糟了。

沈蘊年眉角輕蹙,轉頭轉著輪椅就要離開,眼前的路卻被擋住了。

他擡眼看去,是宋婉。

“公主有事嗎?”沈蘊年道。

“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喜歡那個舞姬?”宋婉的話十分不客氣,當然,對一個癱瘓王爺,她也沒什麽必要客氣。

畢竟這種廢人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沒什麽用處。

沈蘊年笑了,眉眼卻沒有溫度:“這應該跟公主沒什麽關系吧。”

“當然有了,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

如此場景,如此地點,她就這麽將這種話說出來了。

宋婉當然不是沒腦子,她只是以為沈賦墨對於一個舞姬再喜歡能喜歡到哪去。

如果真喜歡早就納入宮裏了,又怎麽會讓她像個玩物一樣當著一個跳舞的舞女。

所以宋婉並沒有把她當回事。

可盡管如此,沈蘊年也不是傻子。

他還沒表現他有多在乎白依依,沈賦墨就這麽針對她,他若表現的在明顯一點,她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就像是當年他養的那條狗一樣。

想到這沈蘊年瞳色就微黯,最後也只是道:“謝過公主好意,我並不需要。”

“呵,怪不得你只能幹看著,原來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窩囊廢。”

宋婉對於看不上的人說話向來不客氣,又因為沈賦墨的原因現在心中有氣,沈蘊年還不配合,自然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沈蘊年並不放在心上,對於這種話他聽得多了,心裏已經免疫沒有絲毫感觸了。

他看都沒看宋婉一眼,自顧自的推著輪椅離開。

他現在還有事要做。

*

沈賦墨眉眼陰沈的盯著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白依依。

哪怕人都被綁在椅子上了她仍然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甚至還搞不清自己的狀況,眼角餘光模模糊糊的看見了陛下的身影就是一頓罵罵咧咧。

要說之前是被燒糊塗了無意識的罵,眼下這會則是睜著眼睛罵的,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意識不清楚的一種,但愛計較的陛下怎麽可能管這些。

他當時就隨手拿過帕子將她的嘴堵住,不讓她再罵一句。

雪白的帕子堵住了白依依喋喋不休的嘴讓她當時就不得不閉了嘴,帕子上面傳來的冷香讓她意識到這是陛下的帕子。

她連忙厭惡的頂著舌尖想將其吐出來。

費勁千辛萬苦,舌頭都酸了,好不容易將帕子一點點推了出來,卻又被沈賦墨一聲冷笑毫不留情的塞了回去。

白依依立刻瞪大眼睛看著他,要是眼睛能殺人恐怕沈賦墨這會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陛下的聲音冷冷沈沈,白依依雖然意識迷蒙卻仍然被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轉了轉眼睛,想了想又不死心的回瞪回去。

憑什麽她要受他的威脅,人可以慫一時,但不可以慫一輩子!

酒壯慫人膽的白依依如此想著,甚至將眼睛瞪的更大,試圖用眼神震懾住站在那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陛下。

長得個高有什麽了不起的,她站在凳子上比他還高!

沈賦墨沒想到喝點馬尿就能讓她飄這樣,當時就擡手朝她打了過去。

白依依本以為會得到一個疼痛的教訓,當時嚇的脖子一縮,結果沒想到這巴掌最後去處卻是……

屁股。

被按在椅子上的白依依小臉漲得通紅,她想說什麽,嘴卻被堵的嚴嚴實實,一時間屋子裏除了她嘴裏支支吾吾的聲音就只剩下了巴掌落在屁股上的聲響。

白依依又羞憤又委屈,豆大的淚從她眼角滑落,她漲紅著臉,扭過頭想要阻止他這樣的行為,但是她手腳都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不過萬幸之中的是在掙紮過程中她嘴上的帕子被掙落了,身上的力氣發揮不出來好歹能發揮發揮嘴上的力氣了。

白依依當時就一個口不擇言開始罵了起來。

其實沈賦墨聽不太懂,她這會兒醉的舌頭都木了,聲音支支吾吾的,聽不完整一句話,只是隱約能從他名字被提起的高頻率察覺她的意圖。

他冷哼一聲,眸光冷厲,手下的動作越發用力,不一會就將白依依打哭了。

她哼哼唧唧的扭著身子,試圖拯救自己的屁股,沈賦墨冷眼旁觀,見她哭的調子都變了,也只不過說一句:“還罵不罵了。”

白依依搖了搖頭,也不管對方瞧不瞧的見,就一個勁的猛猛搖頭。

沈賦墨松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也不知是她掙的太用力了還是那些下人綁的緊,她的腕子已經磨的紅彤彤一片了。

不過比起手腕明顯還是屁股更疼,白依依根本都沒機會照顧到自己的胳膊光一個勁的揉屁股了。

雖然這個動作在陛下面前來做有些不雅,但是都已經這樣了誰還在乎t雅不雅觀。

因著剛才掙脫的緣故白依依臉上的面紗已經被蹭掉了,臉上的妝容也被哭掉了,現在小臉上一片狼藉,跟個小花貓似的,不僅沒有一點梨花帶雨的美感,反而醜的讓沈賦墨皺了皺眉頭。

他嫌棄的拿過毛巾給白依依擦了臉,將那些粉脂擦凈後露出幹凈的臉來這才看順了心,將毛巾丟到一旁。

“不準哭了。”他道。

若是平時的白依依也就此罷休了,但眼下她才不會聽話,聽到沈賦墨這話反而哭的更大聲了,她就像個要糖吃熊孩子,淚眼婆娑的看著沈賦墨,嘴一癟就道:

“疼。”

或許是她哭的太淒慘了喚醒了沈賦墨些許良心,他靜默了一會問道:“哪疼。”

“屁股疼。”

“哼,活該。”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沈賦墨依然拿過她的手摸了摸那道通紅的勒痕。

他眸色低沈,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只見他隨手召來一個侍衛,不知吩咐了什麽下去,等侍衛再次回來已然變得比之前更恭敬了。

接過藥膏後沈賦墨隨手揮退了侍衛,再轉頭看去,那哭鬧的人已然累極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屁股痛,她沒坐在椅子上,而是一個半跪的坐姿,看起來不舒服,她睡得也不舒服,滿是淚痕的小臉緊緊皺起,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換做以往只是挨打哭大聲了點也不會睡的這麽快,這不是喝了一杯酒外加又遭受了這麽一番虐待,這才睡得死死的。

沈賦墨眉眼沈沈的瞧著她,表情比她醒來時安靜的要多。

他一言不發的給她紅腫的手腕上藥,她似乎在夢中也能感覺到痛感,時不時輕嘶想要抽回手臂,不過最後都被沈賦墨按了下去。

“疼……”她輕軟的聲音從唇間溢出,不自覺帶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沈賦墨扯了扯唇:“毛病。”

動作卻輕了不少。

顯然,陛下也是第一次給別人上藥,瞧那多一層少一層塗抹不均的樣子也不能說好,但起碼人家做了也就沒什麽可挑的了。

“起來。”兩只手腕都抹完了,接下來要輪到別的地方了。

白依依哼哼唧唧,並不動身子,沈賦墨也就不指望她了,當時就將她抱去了床上,然後像是拎雞崽子一樣扔了下去,還是面朝下。

當然,這動作看似粗魯其實全程沒弄疼白依依一點,反而在她頭部接觸到枕頭那一瞬間就蹭了蹭,朝著夢鄉更深處進發。

連自己的屁股被人擦了一遍藥都不知道。

本來沈賦墨以為她喊疼都是裝的,畢竟他也有收著力道,還不至於讓她疼到沒辦法坐下。

但是直到眼前出現兩個紅彤彤的猴子腚時他才稍微沈默了一瞬。

他一聲不吭的擦了藥,神色都比平時溫柔了許多,就在一切結束剛要給她提上褲子的時候就聽她迷迷糊糊地喃道:

“神武王都比你溫柔……”

啪的一聲,寢宮裏回蕩著脆響,緊接著後面就是白依依高聲尖叫的聲音。

她被疼醒的瞬間睜眼就瞧見了陛下低沈的眼,還沒來得及質問就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當時就哭出了聲。

“你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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